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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大学学生一只,或许将成为一个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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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怀念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在怀念些什么?

当我说怀念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在怀念些什么?

前言

我的高中母校——福州一中,是一个“敢给学生一个别的学校不敢给的青春”的学校。虽然说在我2017年到2020年就读的那些年,有很多关于福一的非议(让我难过的是有一些非议直接来自我的父母),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体验到了“别的学校不敢给”的高中生活。尽管从高考成绩这个角度来看,我的高中生涯并不算非常成功,可我还是认为我的高中过得非常充实,学习之余我尝试了很多我可能在别处接触不到的东西,甚至包括违反校规并且不被抓住并处分,给我的大学生活带来了非常大的帮助。

在2023年8月23日,大学开学以前,我回到了我的高中母校。学校大体还是以前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甚至有些地方还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在操场跑道上漫步,学校引以为傲的“铺满真正的青草”的足球场某个角落,钻出了一丛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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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曾经待过的社团工作室,我遇到了前来午休的学弟,并且和他们聊了很久的天。也正是这样一段从午休到晚饭到晚自习的聊天,促使我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轻轻安放我无处安放的思绪。

小秘密

我在QQ空间的文案是,“毕业后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回母校看看”。与之对应,当然有“偷偷摸摸地回母校”的经历,在这里也作为趣事回忆一下。

这件事发生在2021年1月,也就是我大一上学期结束的寒假。我和几个好朋友策划了返校大学宣讲活动,只是由于疫情原因,学校是不让毕业生返校探望的,同时回校宣讲也只能线上进行。在我咨询我的高三班主任,得到她微信聊天记录里明确的否定回答以后,我的计划正式开始。

那时我刚毕业一年,我认识一些下一届的学弟学妹,我提前打听到我的高三物理老师担任了新高三X班的班主任(这里的X意思是,我忘了是哪个班了),在实施计划当天,我起了个大早,赶早班公交,混在走读生人流中成功潜入学校。学校走读生入校制度是,刷卡进门,如果忘记带校园卡或者遗失校园卡,就需要在门口的小册子登记名字、班级与班主任。这个册子,我敢肯定保安不会查验,所以我假冒新高三X班的学生,进了学校。同样的方法,我教另外两个同班同学成功地混过了门禁。

返校后,我首先去我待过的社团的工作室藏了起来。学校规定工作室没人时候要锁门,但是在福一创客七户社,锁门但不锁窗户可是社团优良传统。当然近几年抓得严格了很多,七户的新社员也缺乏翻窗这一重要技能的锻炼机会,真是悲哀。然后,我掐准时间和班主任打了招呼,旁听了物理老师的课,在去食堂吃饭路上偶遇我的语文老师并和她聊了一路。下午,我偷偷去听了武汉大学的宣讲,一不小心参加了他们举办的抽奖,一不小心把他们准备的特等奖抽到手了(对不起zch哥哥),晚上我在体育馆线上会议宣讲我的大学,但是来听宣讲的学弟学妹此刻离我不到一公里距离,想到这我就忍不住想笑。

说到亲爱的物理老师,我是最后一届文理分科,物理在选修3-3和选修3-4选一题作答,我非常不满物理教学组只教3-4波动学与光学不教3-3热学的行为,明明3-3热学更有趣!我花了一点时间自学了3-3,高三的所有选考以及高考我做的都是3-3,因此没少招来物理老师的“特别关注”。我的下一届高考改革,两本书都要学,我这个当年的“刺头”看着他给全班介绍“这就是我说的上一届只做热学题的学长”,有种莫名的幽默的感觉。

前面说到,我是在吃午饭的路上偶遇我的语文老师。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开始礼貌性地对我微笑点了点头,一会儿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怎么进来了!”我讲完前因后果,收获了语文老师极高的评价,“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打草惊蛇,不要被庆军(保卫处主任)他们抓到!”她还想请我一起吃教工食堂,我那时候以找到学弟请客为理由婉拒了,真实原因其实是:学校规定不能带毕业校友进校,如果在教工食堂被抓到我和她一起吃饭,那不是把老师您害惨了!(您猜我为什么要让我的班主任明确告诉我不能进校捏~)

进校,闲逛,以及与老师见面

疫情结束的时代,返校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给曾经的任课老师打电话,让老师和保安说一声就可以,我找的是我的高三班主任。

进校以后,我和班主任简单聊了几句,后来她赶着去上英语课,我就一个人开启了校园闲逛生活。

在教师休息室,我看到了一份可爱的留言,还有一个让我当场笑出来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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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班级门口的电子班牌,这东西我高三的时候刚刚装,还没几年呐,这个质量也太差了吧……但是这个花纹,倒是莫名有一种艺术上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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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层里,有几片大时代留下的小痕迹,但是属于我班级的那一份被劣质胶水给送进了时间的洪流,就借用一下兄弟班的记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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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到了七户的工作室门口。果然,负责人给工作室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我们打开一扇窗。我拍了张照,放在七户元老群里吐槽,刚卸任的2024届社长发了一个摊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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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里除了锦鲤以外,多出了几只象征着“难以预料”的可爱小生灵——黑天鹅。听说是205周年校庆时候校友送的,给只有锦鲤的凤池平添了很多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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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的计分板,寄寓着美好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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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楼在装修,重新粉刷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气息。我在闲逛的时候,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我的语文老师。我和之前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下头,就匆匆下楼了。我可能是那天起太早了没睡醒,脑子比较混乱,愣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尽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跑下楼,已经不知道她去往何处。后来我在微信上和她聊天,她说她回家了……嗯,有点遗憾。

转悠着转悠着,早上的所有课都结束了。我掐准时间跑到高三教学楼,逮住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班主任。我和班主任从教学楼聊到了停车场,从大学生活,到家庭关系,到未来规划,到人生建议……最后,我和她合了个影,她驾车离开,我走向食堂。尽管我已经毕业了三年,但是我感觉她还是把我看成她的孩子一样,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工作室在后,宿舍在前边,中间有食堂,远处是大梦

走到半路,我的QQ提醒我有新消息:24届社长告诉我,社团工作室貌似有人,要不要来看看。我手机往口袋里一收,很快啊,人就已经走到了工作室里。

工作室的变化还是蛮大的,但是唯一不变的是自由安放的各类小零件。坐在电脑前的就是24届社长,我才反应过来刚卸任的社长现在上高三。他和我说,社团今年又评上了泰禾奖学金,他拿这笔钱买了一个沙发和一个冰柜,并在里面放上了冰镇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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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沙发上的二次元抱枕,还有那个浓度溢出的桌布,我只能说不愧是你们。有一个很古老的程序员笑话:你在全球最大的程序员同性交友网站GitHub上搜索用户,那些顶着二次元死宅头像的一定是中国程序员。虽然说确实属于刻板印象,但是放在我身上也确实符合。嗯,我才不会告诉你那个超链接点进去是我的主页。但是我是菜比。

我和他聊社团现状,聊课任老师,说到语文,他非常兴奋地说高三碰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语文老师,我一问,噢,他的语文老师教了我三年,刚才刚刚在行政楼擦肩而过……他还和我吐槽食堂的牛肉面量变少了,刚好我还没吃午饭,得知食堂可以刷微信支付宝后,我决定去尝试一下。

嗯对,我点的就是他吐槽的“量太少了”的牛肉面,但是我个人感觉还不错,可以吃饱。并且,还是之前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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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学弟们要上两节课,我就在沙发上睡了个午觉,然后从冰柜里面顺走了一瓶北冰洋汽水。下午第三节是自习课,学弟们又跑来工作室自习了。我属于天生带点自来熟,一会儿就和几个学弟有一茬没一茬搭上了话。至于聊天的内容,我想后面再说。

后来,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晚饭我就点了铁盘快餐,嗯,依旧是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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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在学弟们的邀请下,去了他们的宿舍。按照学弟的说法,信息中心之前去阶梯教室检修,但是人脸识别系统说他们没有权限……然后他们一气之下把人脸闸机全部用纸挡住了,这就导致宿舍不用刷卡不用登记就可以直接进去……我竟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现在的宿舍和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装床帘、用床上桌板了,真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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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弟的宿舍聊到了晚自习快开始,他们背上背包急匆匆跑向晚自习,我在宿舍楼闲逛,看到了我高一住过的地方。曾经我和舍友们一起装点的大门,还是原先的模样。我高中最后悔的,就是高二屈服于父母的威压,出校当了走读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算我父母已经在外租好了房子,我也会坚定地选择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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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宿舍楼,走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我看到了运动会留下的痕迹。听说由于恰逢整数届运动会,学校办得特别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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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大梦书屋还亮着灯,嗯,他们平常七点打烊,刚好赶上晚自习时间,但是现在小朋友们的晚自习时间已经被提前到了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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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里新设计了一个留言板,上面记载了很多学弟学妹的小心思、小烦恼、以及小幸运。明明已经毕业了三年,属于他们的点点滴滴,为何又唤醒了那久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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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一中,但是“删减版”?

以下内容是从我和学弟们的聊天中总结提炼出来的。

高考改革以后,福州的高中莫名多了一种“比卷”风气,据说三中和八中还在比谁的暑假作业留得更多。福州一中的家长又属于非常会闹事的群体,在多方压力下,校领导也逐渐开始“上强度”了。

首先,社团活动大幅度缩水。虽然说可能也有疫情的原因,但是现在社团想要举办一个活动,学校审批的概率越来越低。七户的工程挑战赛,也已经两三年没有举办过了。前不久的牧岩大戏,也是在同学们的强烈呼声下,才回归的。与之相对的,运动会由于恰逢整数届(具体数字我忘了),就搞得特别隆重,什么翻新宣传牌、训练啦啦队、运动会征文,到处都是一种“加大力度”的感觉。运动会有一个保留节目是广播操,不知道为什么,广播体操以大约一年到两年的周期换一次,每次换广播体操都得集合重新教,浪费时间。

然后是学业。一开始,晚自习只是单纯的提前了半小时,后来听说有家长反映“我的孩子晚自习时间不够”,于是晚自习时间延迟了二十分钟,到了九点五十……然后,熄灯时间以及起床时间也推迟了十分钟。给足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倔强了。晚自习的管理上,不能在走廊背书,晚上六点四十必须在班级应对点名,本班点名员不点自己班的同学,点名期间如果不在班级可以认定迟到……最离谱的是,晚自习期间,老师不能在教师休息室,必须在讲台上坐着,同学想要答疑就必须上讲台,于是教室前面就乱哄哄的……这种晚自习,是否有点脱离了它的初衷?

还有一个小点,就是校园音乐现在已经敏感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保证国产率,减少外国纯音乐就不用说了,最近一批送审的音乐,里面有一首名字叫《Date》,某领导直言“我懂英语,这是约会的意思,放出来影响不好”,然后这首票数第一的歌曲就无奈被替换了。我寻思着,你是物理老师,又不是英语老师,date也不是只有约会一个意思,何必这么紧张呢?(大家可以猜猜是谁?)况且,我入学那年的起床铃,是一种无法描述懂的都懂的游戏的配乐,怎么到了日语的领域,你就不发表意见了呢?

看到这里的读者,可以去听一下这首歌,还是很不错的。点我直达

教室设施倒是有了一个小改进,在后面放上了所谓的“学习平板”。但是这个所谓五千多高价购置的学习平板,经过七户前社长的拆解研究,质量差的要死,操作系统一团浆糊,硬件部分的实际价值可能不超过500。还有那个平板充电柜,大部分时间都是给学生的手机充电,充电功率还巨低。嗯对,在下达“手机禁令”后,某位老师上课先说一句“大家以后不要带手机到学校哈”,下课前说一句“作业我会发到班级QQ群”,颇有喜剧效果。《哈利波特与凤凰社》里面有个情节,如果想让更多的人快速了解某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宣布禁止它!

“无体艺,不福一”,不知道是疫情还是别的原因,在“体”上,也被砍了一大部分。大部分的段赛,高二就没有机会打了,健美操段赛还直接被砍没了。我给学弟看曾经健美操段赛的照片,给学弟指着一个人说这个是我,讲我被某些小女生哄骗去段赛的有趣经历,他们说我化妆好美(但是我不信),哀叹为什么他们没有。不过我猜现在疫情结束以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吧。

我问他们期末考完的晚自习你们一般干啥,他们的回答是“学习”。当我告诉他们曾经期末考完学校统一给我们放电影的时候,此起彼伏的哀叹声达到了一个高潮。我给他们讲述我作为走读生在学校逗留到晚自习就为了看电影的经历,讲述在期中考完用彩灯布置教室给班主任庆祝生日的经历,学弟说出了让我感慨颇深的一句话:“我现在读的是不是删减版福州一中?”

有些东西,想删也删不掉

我们高二那年,校领导请来了一位所谓的“网红教授”郑强先生,说是听了他的讲座等效于高考多考30分,强制高二高三学子浪费一个早上的时间听他在台上出口成脏、民族歧视、大放厥词。忍无可忍的我们在各种社交平台上谩骂他,当着他的面把椅子举过头顶离开体育场。事后,我的政治老师在课上直言,校领导脑子有问题请了这么个人来开讲座,语文老师得知学生的举动后感叹,“福州一中还是那个福州一中”。

因为,在来自各方的压力,福州一中确实尽可能地给到了一个良性发展的环境。她允许学生自由思考,允许学生质疑不合理的规则,允许学生和管理层平等对话,允许学生奋起反抗。我记得我入学的时候,听闻学长们反抗某位贺姓主任而“攻陷行政楼”、往配电箱泼水的“壮举”;我还没毕业的时候,我的同学黑进了学校官网,放了一个警告网页提醒信息中心“网站不安全”,变相促成了网站的升级;我的另一个同班同学受到做“秒知”的学长影响,构想了一套数字福一系统并自己投入开发测试直到现在,前不久回学校校长亲自安排信息中心负责人和他对接;我的一个素不相识的学妹入学后对戏曲感兴趣,找老师着手建立(也有说法是重建)起了学生社团“曲艺社”,现在发展为“凤鸣梨苑社”大放异彩;毕业以后,我所在社团还有人凭借一腔热血与信息中心“对着干”,研究学校新上的各种“智能设备”,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的学弟推崇“无纸化学习”,所有纸质材料都想办法弄到一份电子版,作业都在他那电子书上完成,老师也包容他直到现在上高三……最重要的是,她让我们知道了,生活不止有学习,还有诸多美好的事物,值得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们去体验、去感受。

我觉得,尽量自由不设限、鼓励思考与表达的环境,是所谓“删减版”大背景下依然保留到现在的一笔珍贵财富,它被刻在了福州一中的骨子里,影响着很多毕业出来的学子。经历了大学本科三年,见识到外面的世界以后,我越来越觉得高中生活的可贵,我的高中才像是一个拥有我心目中大学气质的地方,而大四的我,回望大学前三年,好像这才是我刻板印象中的高中。

世事无常,变化难料

“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化中”。现在,我在这儿怀念母校,但是会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母校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退回到其他普通高中的样子?目前,她还在坚持不设立重点班,还在坚持晚上规定8小时睡眠时间,还坚持着和正课一样对待体育音乐美术课,但是高三前的暑假开始上课了,下午第三节课后,第四节课用“夯基”的名义插入了,高三的每个周六也被考试测验等占据……曾经在其他学校习以为常,但是在福州一中这个“严格遵守教育部文件精神”的地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也在一个个出现,再加上那些“被删减”的东西……虽然在高考的压力下,广大学子对这些事肯定有批评同时也有赞赏,但是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在福州一中就读的学子只能跟随高考这个“指挥棒”,变成无聊无趣的应试家,摒弃那些对高考没有帮助的“歪风邪气”,让自己三年美好的年华,都奉献给最后的几张雪白的卷子和答题卡?

在“高考”决定出路的规则下,在各大用人单位开始筛选“第一学历”的时代下,用流行的话来说,在“新形势下”,福州一中谋求的“新发展”,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是社会学家,不是校领导,面对这个疑问,我无从下手。

我只希望,她不要被作为“记忆中的美好”,留存在我们这一代体验过“未删减版”的学子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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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怀念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在怀念些什么?
可以认为是一篇游记,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写下来,最后决定的结果大家应该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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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8